银河战队抛瓦连者

多坑杂食究极体,梦女原女oc三修的大叔心肥宅。lof大概只会用来堆约稿+完成度能见人的产出。以及马克可能有约稿意向的老师们。
喜欢cb和人海战术,不建议过激人和洁癖人关注。目前型月/生化/漫威(MCU系)浓度较高。插图如无特殊说明均为私人约稿。请勿取用。

【中OC】平行线(下)

  1. CP为坤中x原女;

  2. 女主与某位DM4角色的相似是涉及核心剧透的深层设定原因,和原作泉并非同一存在(复制记忆和外形且认为自己就是“泉”的史莱姆)

  3. 对原作角色及世界观有较多私设补全,存在阴谋论解读,可能与同人主流看法冲突,仅对私设故事负责,你杠你对;

  4. 所有台词与行为均属于角色立场反应,不代表po主本人观点;

  5. 因时间背景设定为尽量接近原作的08年,出于po主个人的怀旧恶趣味,可能会有一些化石级远古流行元素出没:


时间轴位于原作基准的44集与45集之间。全灭事件后,B队启用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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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文:po主】

【共同执笔:@迦勒底咖喱厂长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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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.

某种意义上,坤中是幸运的。到底他是整间病房里唯一会有父母来探视(1)的那个人。如果在这里说出“我其实不太希望他们来”这种话,肯定会被同伴们认定为什么不知好歹的问题发言。

……可事实真的如此啊。每天傍晚父母下班给坤中送来晚饭的那段时间,往往都是他最难熬的时刻。并非对这些疼爱不领情,而是实在不知该怎样面对那样语重心长的关怀与说教。隐瞒的愧疚,面对现实无处可逃的压力,让坤中的内心喘不过气来。

 

“唉,怪兽伤人这种事情怎么总能被你遇上呢,爸妈都说过多少次了,大连最近不太平,该少出门少出门,约朋友在家和学校附近的球场玩玩就行,你小子倒好,偏不听,整天往外跑满城遛自己……”

“去开假条的时候,辅导员都说你这学期旷掉的课多得吓人,你已经是个大孩子了,照理来说爸妈不应该再多管什么,但这点自制力总得要有啊。”

养父母坐在床头,你一言我一语地絮叨着这几天已经变着法子重复过无数遍的劝诫。用保温饭桶带来的营养晚餐还冒着热气,母亲正忙不迭地一口一口喂进他嘴里,旁边的父亲也没闲着,边唠叨边整理着他的衣服,让乱糟糟的内务看起来更能见人一些。

还能怎么办呢?总不能真的向父母坦白自己这小半年来都在作为铠甲勇士,隔三差五就要与他们口中的骇人怪兽交锋,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吧。坤中只得乖乖扮演着调皮后自食恶果于是老实下来的好大儿。

 

“瞧瞧人家东杉,住院了也不放松学习!”母亲慈爱地看向对面床位上即便吃饭也手不离书的东杉,又责备地看向自家孩子,“在这些方面可要好好向你的哥们儿看齐,千万别再这样不求上进了!”

“好的,好……”

这又不是学习,是他的工作需要啊。想起北淼关于保密的叮嘱,坤中只能将这句已到嘴边的吐槽咽下,说给自己讨个乐子。之前闲聊间,东杉的科研身份就引来了父母的一些兴趣,要是在单位之类的话题上追问下去,牵扯到加鲁博士的研究所总归是不好的。于父母这种局外人而言也多了一层风险。

 

话又说回来,这是一连串倒霉中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。刚得知儿子受伤入院的消息时,父母一度以为他是“又被哪儿来的狐朋狗友带去玩些不正经的东西伤了自己”。火急火燎地赶来探望后,发现这些朋友中有修养十足的青年钢琴家,有风度翩翩的公司经理,有搞学术研究的知识分子(2),就连最可疑的西钊也能完美扮演“嘴甜有礼的帅小伙”,瞬间打消了这些疑虑。提防对象直接变成了坤中要学习的对象。

父母每天来都要随机点选一名幸运队友大夸特夸,借他们的特质和表现对儿子苦口婆心地鞭策一番。坤中只得老实听着,在合适的时机点头,挤出一个尽可能看上去不那么勉强的笑容。

 

他当然知道自己不如自己的伙伴们,怎么会不知道呢。就算在曾经的战斗中因迟钝和幼稚而毫无自觉,如今的坤中也明白了,自己在这群优秀又努力的人们中是那个最为平凡,反而显得突兀的存在。

究竟是怎样的幸运,才会让他和这些其他平行线上几乎注定毫无交集的伙伴们走到一起……或者说,这真的是福而不是祸吗。

一次又一次地被利用(3)后,依然在一次又一次地把事情搞砸。除了自己的懦弱与无力,坤中什么也感受不到。

 

“……爸,妈,我都知道,这次有了教训,出院之后肯定不会这么贪玩了。”

“真是这样就好。”父亲怀疑地盯着他,“爸妈都知道你不是什么贪玩不爱学习的孩子,坤中,你已经是大学生了,有些事情要学会自己判断和控制。”

他微微紧了紧手中攥着的衣摆。果然,父母对荒废学业甚至生活的背后并非全无察觉,但更加现实地理解成了成年后获得自由的儿子沉迷于某些“不良爱好”。也不知这算好事儿还是坏事儿。

“知道啦,会好好反省的。”他竭尽全力,用如从前般开朗听话的模样回道。

 

不可以告诉他们。少年眼见父母鬓角的银丝又多了几根,胸口泛起一阵酸楚,泼得他的心都阵阵泛痛。

坤中不敢想象他们知道自己真正经历后的反应,不能让父母更加担忧和辛苦了。

 

“明天妈值班,晚饭让你爸从外面打包点儿东西给你吧,有什么想吃的?”

“我……”

坤中咬了咬嘴唇。他只是想起了那些每日还能在球场玩耍的日子,初夏(4)的阳光让每个人脸上的汗水都泛着闪耀的颜色,熏风中还夹杂着辣椒粉与油火混合的焦香。

 

“……我想吃烧烤。”思考许久后,坤中回答。

“又馋了,还躺在病床上的人,怎么净惦记这些又咸又油腻的东西呢。”母亲无奈又心疼地责备着,“咱们换点更清淡的行不行?比如南方菜?去年你说好吃的那家粤菜馆怎么样?”

“啊,好啊。”

 

……果然,还是不要勉强父母理解自己的好。

可唯一能理解坤中这些懦弱与任性的那个人……今后他该怎么办呢。

 

 

病房随着两位长辈念叨的消失安静下来,徒留一片鸦雀无声的尴尬。被点名表扬的东杉继续安静地看着手中的文献资料,假装刚才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,他知道眼下沉默才是最好的回应。

“……梁医生不也偷偷说了,偶尔开点荤其实是可以的。实在想吃的话,让她明天帮你带一串解解馋吧。”望着父母逐渐远去的背影呆呆发愣时,坤中听到身后的北淼这样说道。

“嗯,谢谢……再说吧,又不是非吃不可……”

 

毕竟他想要的其实从来不是烧烤本身啊。

……也对,在北淼看来,现在的自己就是个受委屈后找机会任性一次的小男孩吧。

坤中当然不会怪对方。既然处在与自己层次完全不同的平行线上,又怎么能去勉强别人站在自己的立场来理解从来不曾认知的难处呢。

 

“不要放在心上,父母嘛,都是这样的。”北淼又干咳几声,“别往心里去。你还年轻(5),什么时候都不算晚。”

说罢,他重重按了下坤中的肩膀,不再多言,慢吞吞转身回到自己的床位上去了。

 

行吧,虽然早就预料到了,但北淼的共情力还是一如既往地低。这人也许不知道,作为五人中最“争气又优秀”,甚至连养家可能都绰绰有余的那个人,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可谓是最没有说服力的。

为什么他就可以成熟又稳重,在对未来马不停蹄的规划中安然休养,只给家人们留下令人放心的承诺和微笑呢。

 

“你还好吗,坤中?”

问这话的是西钊,正担心地拍着自己的肩。他转头看去,对方的怀里抱着那本厚厚的百科全书,显然是和隔壁病房小朋友们的聚餐读书会结束后回来的。

……连西钊都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。

“没事儿,我很好……”

 

说不出口啊。坤中握紧拳头,依旧面向着父母离去的方向。这种不痛不痒的安慰对自己完全没有任何用,完全说不出口。

如果自己足够坚强,像同伴们那样果敢又聪明,是不是父母也不会这样担心自己,也不用在团队里做最需要被关照的那个了?

这样一来的话,泉也……

 

坤中咬紧了下嘴唇,兀自摇了摇头。现在连泉也不会再听自己任性又走投无路的烦恼了。

……因为平行,在这条孑立的延长线上,他也许真的是孤身一人。

 

 

 

6.

身为钢琴演奏家,听力灵敏算是炘南的一种职业病。即便在熄灯后的漆黑中,根据病房里此起彼伏的鼾声与呼吸声,他便能知道今晚有哪几个人辗转难眠。

也就是说,炘南注意到坤中的郁郁寡欢其实已经有一段时间了。因此今晚听到他一言不发地起身,那脚步声没有前往厕所,而是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时,多少感受到了些不妙。

 

「能来一下吗 坤中去楼顶了 我有点担心他做傻事 最近怪怪的」

发挥职业的手速优势,炘南迅速地用召唤器敲下这条信息,发送给了泉。

 

 

好大的风啊。究竟是昼夜温差和高处不胜寒的共同作用,还是自己实在太久未出门,对室外的气温都有些失去概念了呢。

坤中烦闷地打了个寒颤。一时间竟分不清是真的被风吹得发冷,还是在意识到自己的废柴时感到了尴尬和不安。

 

“大晚上的穿着病号服来吹冷风?你是打算再给自己的住院时间还来个加长?”

 

坤中几乎是被吓得跳到一边去的。观测风来得悄然,他实在是一点风动都没能注意到。

“你吓死我了!”

“那得搞出多大的动静?”观测风不耐烦地咂咂嘴,“直接来一波黄金风降怎么样?让周围的人以为这医院在放烟花?”

“你这属于,强词夺理……”

和往常一样,论口才他也是不可能赢过泉的。坤中认命地靠在墙上,试图调整自己刚才被吓到断片的呼吸。

 

观测风举起了手中的袋子,一阵奇妙的酸馊气味扑面而来。“喏。慰问你的。”

“呜哇!你怎么有狐臭了!”

“小心我一枪崩了你。”她瞪向惊慌捂鼻的坤中怒吼,“用你们本地话说,不要拉倒。”

冲鼻的前劲儿过后,他才意识到这并非什么腋臭,而是孜然,还混杂着辣椒面与热油的鲜香。待眼睛完全适应了黑暗,坤中终于能看清楚,那是包用塑料袋提着的烤鱿鱼。

——他感到自己的心跳猛然停摆了一瞬。

 

“这是,小李店里的……?”

“不是啊。他家早就关门了,这是我顺手在其他夜宵摊买的。”观测风轻松地说,“趁热吃吧,这家孜然撒得多,凉了会恐怕更像狐臭。”

 

停摆的心跳恢复了正常。……所以说根本就不该怀有那份期待,是吗?

紧抿嘴唇,接过这袋热气腾腾的烤鱿鱼,坤中竟丝毫没有觉得发冷的身体随着它温暖起来。

 

“所以你还是没有去。”

“忙成这样我怎么可能还记得啊,”她轻飘飘地答道,“当时不就告诉过你了吗,又没有出尔反尔。”

 

明明是早上还嚷嚷着的东西,现在这香气竟连自己的一丝食欲都勾不动。坤中只觉得喉中一抽一抽地发涩。一旁的观测风也注意到了这抖动,十分自然地牵起了他的手。

“啧,冰凉。要不我解除一下变身,把外套腾出来给你?当然能不能穿上就看你自己了。”

对方撇过头去,将被牵着的那只手甩开。

“怎么还生起气了?”观测风的语调十分轻松,“你对这个段子(6)的接受度不是挺高的吗?”

“——你明明知道不是因为这个!!!”

 

终于还是把这句话吼了出来。

气流擦过声带时,坤中甚至感到那股酸涩的热流冲向了眼眶,下一秒就足以涌出。

甩开的手没有再被牵起。对方并无任何反应,只是安静地注视着他这随时可能崩溃的模样。

 

“……骂完了?”数秒的沉默过后,她淡淡地问道。少年捏紧了拳头。这情况和早上别无二致,泉根本没有打算听他说话,只是当做一场需要忍耐过去的“闹脾气”。

“这不是骂,”他颤抖着低吼,“别把我说得像发泄情绪一样!”

“那是什么?”

 

好个反客为主。坤中咽了咽唾沫,紧闭双眼,回忆起这份愤怒的源头。

诚然,泉并非最近才开始这样尖锐的。自那个约定开始,她唯独在自己面前不会演绎圆滑开朗的阳光女孩形象,毫不留情。对于粗神经又习惯于被指点的坤中而言,这种不给面子却直爽的交流方式令自己安心,只要还能体会到背后那温情体贴的本性,这些便永远只是可爱的“毒舌”而已。但是……

“……你变了。”

思考过后,坤中挤出这样的词句。不知从何时起,他开始无法感受到那份尖锐之下的温柔与陪伴了。

 

“哪里变了?”观测风并未反驳,而是摆出了意料之外的耐心模样,轻松地追问道。

“以前你的话就算不中听,也都是有道理的,怎么看都是在为我着想的,所以就算难受,我也愿意听……”坤中低低地念着,“但是现在,你甚至都懒得和我共情了,不是吗……”

对方的眼神悄悄黯淡了下去。但低头的他并没有注意到。

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,泉,你明明是唯一那个会真正认真听我说话的人……可现在,只是想把你认为的正确告诉我,为什么都不再问问我的感受了……”

 

观测风笑笑,长长地舒出一口气。

“首先,表扬你难得如此清晰的自我思维剖析和逻辑诉求。”

“……其次呢?”

“有没有想过,变的不是我,而是你自己?”

 

“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
“我承认自己出于某些老毛病对你伸出了很多援手,但说到底,观测者这种异界来客只是个意外的变数,不是么?”观测风玩着自己左侧马尾的发梢,“有没有想过,如果一开始我就不存在,这些东西都需要你自己去面对?(7)”

 

少年捏紧了手中那袋烤鱿鱼。被北淼利用站队的事,植入芯片险些将全队杀个遍的事,犹豫再三才能下决心帮助西钊叛逃的事……这些都要靠自己来面对,吗……?

“……我承认……”

“承认什么?就算我真的有成为你的什么助力,最终做出决定的都是你自己啊。”

 

“诶?”

坤中呆在原地。

“就算没有我,你也会以其他方式迈过这些坎的。这次不也一样吗?”

这突如其来的肯定与赞扬令他猝不及防。内心的某个角落突然被奇妙的温暖充实了。

原来自己真的比想象中更坚强吗……?这次的打击,就算失去了泉的陪伴,自己也是可以坚持下去的?

 

“……所,所以?为什么又说我变了呢?”

“还不够明显?”观测风笑道,“你面对的障碍已经在这些磨炼中升级了呀,大老虎。既然我这对辅助轮早晚都要跑路,为什么不趁现在开始适应一下独自前进呢?”

 

这不是偷换概念吗?他咬牙。明明在讨论泉对自己不管不问的事情,可这家伙似乎在故意把话题带往两人都不愿提及的别离,是想用这个让自己知难而退?

“这能解释你现在对我的冷漠吗?”

“不能,但我没打算说服你啊,只是把自己的考虑说出来而已,你能否接受是另一回事。”

“我不接受。”他斩钉截铁地回道。

“那就是没办法的事情咯?”观测风耸耸肩,“但是至少,你现在知道该干些什么了?”

 

剥开包装,坤中恶狠狠地咬起了手中的烤鱿鱼,尽管已在夜风里凉了大半,上面也还残余着某种让它维持柔软的温度。

“是啊,我要赶紧回去睡一觉。从明天开始老实把送来的水果吃完,管它记不记得住先背十页单词,等我做了最早出院的那个,把四级考完了,回快乐堡第一个找你算账。”

“口气不小呀。”少女轻松地吹着口哨。

“不对,西钊可能比我先出院……管他呢!记住今晚你说的这些!咱们走着瞧!”

“好嘞,回床上前可别忘了刷牙!不然明天北淼又有得说叨了!”

观测风故作架势地向楼道里喊着话。坤中远去的背影并没有回头。

 

对啊。别被现在并肩战斗的假象迷惑了。

就像这两个宇宙,从一开始就属于两条不会相交的平行线。

 

 

 

终端器不合时宜地响起,她舒展腿脚,扫了一眼屏幕上炘南的消息。

「不是前天就特地拜托小兰今天替你去烧烤店了吗 为什么不告诉他」

怎么还干偷听这种行当呢。观测风不满地皱起了眉头。

 

「有这个必要吗 替他做了本来就能做到只是错过的事情而已 我又不能真的出手改变什么 毕竟观测者嘛 干涉平行线上的观测对象岂不是失格了」

「你知道海森堡不确定性原理吗(8)」

 

她瞪着屏幕上这个莫名其妙的名词,把自己从险些陷入的思考中拉了回来。

「你怎么变得和东杉一样爱掉书袋了 改天再告诉我吧」

 

不耐烦地敲下这句话,观测风甩甩手臂,放出能量冲向天空。楼下的炘南注视着窗外那束粉金的灵光划破夜色,逐渐消失在月光与云雾的交错中。

哈哈,自己这个学音乐的又有什么数理化书袋可掉呢。他在自谦中苦笑。无非是与往常一样,燃起了某种与人争论时求锤得锤的恶趣味罢了。

……如果她也能拿出与坤中同等的勇气的话。

 

毕竟这只小老虎,其实远比他们所知道的要倔强。

 

 

回到那呼吸声合奏的“男生宿舍”,炘南注视着斜对面的那个床位,微微一笑,为假装好梦正酣的坤中盖好被子。

至少明天会是个积极美好的艳阳天吧。他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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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解:

  1. 此处以po主私设为准,默认北淼养父母已定居海外,东杉由收养其的祖父带大;

  2. 指东杉,本职工作是ERP的研究员,对外身份自然是加鲁手下的研究所工作人员;

  3. 此处以po主私设故事线为准,包括原作也曾有体现的北淼明示坤中站队、芯片事件等等;

  4. po主私设故事线中,本篇发生的时间点为2008年晚春至夏末;

  5. po主私设中这两人分别是A队最年长和最年轻的;

  6. 指两人身高差有23cm一事;

  7. 即变回与原作相近的发展,原作条件下的坤中无疑也挺了过来;

  8. 原理较复杂,运用于此处的解释是,该理论认为“任何观测都会对观测对象产生影响,使观测结果出现误差”,只要进行观测行为,必然会伴随对观测对象的干涉,即便是十分微小的粒子级变化,也会使得观测对象发生偏移等改变,使观测结果注定无法反应其最准确的初始状态,不存在所谓互不影响的“平行线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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